六婶也叹气，但语调已然缓和，“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……现在好了，奕鸣愿意回来主事，我也有了盼头。”

“你知道我穿什么码？”

吴瑞安站在窗前，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，只是他暗中用手支撑着窗台，才能勉强站住了。

“对不起，”欧翔很抱歉，“是我连累了大家……”

小区的垃圾桶，多半遵循就近原则。

“我很害怕，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，他放我走，我就跑了。”程申儿低下脑袋，显然不愿再多说。

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，拿出一双橡胶手套戴上，又戴上一只口罩。

程俊来没说话。

“奕鸣，我累了，你推我出去晒晒太阳。”严妈提议。

“他老家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天知道，他心里想的是，只要不再困扰他老婆，谁找程申儿谈都可以。

她嗔他一眼，搂着他肩头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。

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，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，何乐而不为。

晚上，严妍带着妈妈到了本市颇有名气的一家烤肉店。
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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